是的,怪付嘉言。
她对自己狠得下去,要断是吗,干脆一断百断。
付嘉言侧眸看她一眼,见?她眼皮耷着,也不知她想什么。
目光又偏移,伞不大?,两个人走得近,可她为的不碰及他,将手肘曲着,手搁在肚前。
最近压力大?,整天待在座位上,有的人压力肥长?胖了,可本就?纤瘦的她,好?似又瘦了几分,那细白?的腕子,他食指拇指便可轻松合握丈量。
无数次,这?几个月有无数次,他想和她说什么,她就?摆出这?样的防范姿态。
将人拒之千里之外。
不知不觉,走到?楼下。
谢蔲开口说:“付同学。”
付嘉言的半边肩膀和胳膊被?雨打?湿,飕飕的凉意顺着毛细血管蹿上,从头到?脚都凉透了——是她语气中的凉意。
“我生日?那天,那枚压胜钱是你?送的吧?”
“是。”
“我在体育馆外看到?一个人影,是你?吗?”
他静了静,说:“是。”
谢蔲抬眼,认真地看他,说:“谢谢你?。”
付嘉言不吱声了。以他对她的了解,接下来,不会是什么好?话。
“我觉得,今天之后,我们不要再……”
果不其然。
“既然你?到?了,”他飞快地打?断她,“就?快上去吧,外面冷,别冻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