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出生后不久,慆濛对外一说是师父之命,二说是自己想换个环境,带着白露离开祁云山,在隅言山上另辟了住处。不曾想,苍穹没日没夜地降了大雨,隅言山上的豆腐渣工程应着爆裂的雷声轰然倒塌,二人只得又回到了祁云山借住,满足苍穹的控制欲。
慆濛没告诉朝浥隅言山可能会被淹许久,怕疏离的朝浥没法对祁云山这唯一的栖息之所生出归属感。
“行。”,谷雨也是女儿身,倒无所谓与白露同床,虽说两人受到的灵气熏陶不同,但本身都是山上一株仙草。
谷雨与白露睡一屋,朝浥住温末阁,慆濛住温末隔壁的出岫阁。
住的问题解决了,慆濛也不讲“要做的事属实太多”了,由得白露三人给朝浥讲祁云山的故事。
朝浥记住的内容不多,基本就是这也不准去,那也不准去:前山北藏书阁不准去,后山除了深池其他都不准去。
朝浥扶额,走的时候想起白天慆濛说的话,便悄悄问清明:“那个……劳烦问一下,这里有酒吗?我晚上来拿。”
可清明这个无情的大喇叭叫道:“没有酒。谷雨,明天我们去后山看酿的槐花酒!”
朝浥一阵心塞,在四个人的注视下,挪到慆濛旁边,小声催促道:“带路,走吧走吧。”
“少喝点酒吧。”,慆濛似乎闻到了昨晚朝浥身上的冲天酒味,叹了一口气,不明白这么大点小孩儿,哪来那么大的酒瘾,又吐又哭的,一点不吸取教训,一醉真能解千愁么?
“噢。”,朝浥丢了人,瘪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