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屋外的众人倒吸一口凉气,万万没想到赵氏会动真格。

沈盼儿也傻眼了,她难得装模作样一回,怎么还真搭进去了,她当即后悔道:“母亲,我错了,您三思啊,这件事又不是我一个人在做,泠雾妹妹也在呢,您要动家法可要问过祖母啊。”

叶泠雾倏然偏头瞪着大眼看她,暗自腹诽:这丫头大难临头又出卖人!!!明明刚刚还说一人承担的。

赵氏立在上首,充耳未闻。

不多时,两名武婢从屋外搬来长凳,紧跟着一个手拿长仗,身形高壮的武婢走了进来。

沈盼儿回首一瞧,怯意更深了,被这人打一顿,屁股不得开花半月才怪。

她干哭着不见泪,喊道:“母亲不疼我了,您怎么能用家法打我呢,你刚还说打骂不能解决问题的。二哥哥以前被打一顿十日都下不了床,我从小娇养,身娇肉贵的哪受得住啊!”

赵氏强忍着不舍,张了好几次嘴巴,才出声:“还愣着干什么,动手。”

话落,方才抬长凳的两名武婢直接一左一右架起沈盼儿,将她死死压在长凳上。

武婢是受过训练的,不同于女使,沈盼儿被按在长凳上就是砧板上的鱼肉,动弹不得,只能任人宰割。

沈盼儿上半身动不得,只有屁股还在剧烈挣扎着,扯着嗓子喊道:“父亲救命啊!母亲要打我,二哥哥!祖母!来人啊!救命啊!盼儿要没命了!”

还没开打,屋内就已惨叫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