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扬神色不自然的流露出嫌弃:“还没开始问呢,他就已吓昏过去两次,问他十句话,十句话都说不清楚,能问的昨日也都问过了,想来是问不出什么了。”
他清了清嗓子,又道:“少主公,渝州叶家是表姑娘的母家,我们下一步该如何?是直接下书渝州知州查封叶家,还是说少主公另有安排?”
沈湛眼眸深邃:“查封叶家,让渝州知州将有关涉事之人关押送京。”
“是,属下这就去办。”
岳扬跛着脚前一步刚走,后一步秦霄就走了进来,抱拳道:“少主公,太子殿下,楼太傅到犯月关了。”
“什么?!”路徐安闻言浑身颤栗,面如土色,伏在地上更卖力的哀嚎:“沈小侯爷饶我一命吧,我把我知道的都抖干净,您饶我一命吧。”
沈湛充耳未闻,起身下台阶,对门口的黑骑卫说道:“暂时留他性命,关进大牢。”
路徐安倏然抬起头,还未来得及高兴,就听沈湛又补了一句“回京问斩”,又吓昏了过去。
又是几日过去,连续几天的雨,伤患好得差不多,圣上的圣旨随之下达,四镇面临百废待兴的局面,太子以及楼太傅,还有新到任的犯月知州快马加鞭总算在第七日赶到犯月。
太子亲临这个消失传下来,桉镇的百姓不知多高兴——那可是太子啊,未来的天子,能一睹容颜也算是今生福气了。
谁知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是两日过去,太子去了祷圩镇,玉秋镇,楠镇,却独独没来桉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