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
二
农忙结束,钟岄带人收拾了地,等着文姝的秧苗。
结果等到了十一月,文姝答应的药苗也没有送来。
钟岄奇怪,写信问去,也是久久没有回信。
这便使她更加担心,不止秧苗,更是文姝,于是便让自己的女使去永安文家探问。
终于在冬月十六,钟岄房里的二等女使常愉匆忙回了覃临。
“什么?文家商号关了?”钟岄惊问。
常愉点了点头:“回姑娘,常愉此次到了永安,便听街头巷尾谈论的便是此事。十日前,永安县令蔡大人亲自下令查封了文家商号,文家在外的生意也都被停了。”
“文员外带着文家商队刚回到永安,连家门都没进,便被关进了牢里。文夫人去牢里求人不得,当场呕了血,现在还下不来床。”
钟岄慌了神,多年来文府诸人皆谨言慎行,从未有过逾矩行为,为何遭此横祸?
“那文姝呢?”钟岄声音颤抖,害怕听到更糟糕的消息。
“现下文家是姝姑娘在撑着。此事姝姑娘让瞒住文二爷,说二爷性子莽撞,如今又领要职,等日后事了再慢慢同他说。”
“姝姑娘还让奴婢代她向姑娘道歉,说药苗在上个月便从南安置办好了,只是入郸州境的时候被扣下,她协调未果,又出了此事,姑娘要种药的事要缓缓。”
“什么傻话!”钟岄猛地起身,“立即套车,我要去永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