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没什么可是,钟岄吻住了沈沨的唇。
沈沨一愣,回过神来,笨拙小心地回应着。
浅尝辄止,马车平安进了覃临城回到沈府,沈沨将钟岄小心扶下车:“巡兵事未毕,我还得回北郊营里去。”
“早些回来吧,我在家等你。”钟岄眉目含笑,与他告别。
谁也没想到,沈沨与文逸行事竟然如此雷厉风行,虽然让独眼鹰跑了,但为祸四方的落霞寨终于付之一炬。
沈沨将俘虏的匪徒关进了覃临县大牢,上报刺史。
顾着钟岄的名节,沈沨没有提到她被劫之事,如此点兵剿匪的原因也苍白了许多。
章琰对沈沨与文逸私自点兵剿匪大为震惊与气愤,但好在两人认错态度诚恳,又各自领了三十军棍,章琰便让文逸与沈沨二人联审落霞寨匪徒将功补过。
二人受刑后,文逸养了八九日便养好了身子,开始着手审讯落霞寨匪徒,继续追查独眼鹰的下落。
沈沨不同于文逸身体强健,之前受的伤还没好全,又受了军棍,养了半月方见好,与文逸联审三日后又高烧起来。
章琰便将落霞寨一事都交给了文逸,让沈沨先好好修养身子。
“落霞寨向来难攻,如今是我们趁其不备攻了下来,其背后势力还是不得而知。而这个人除了与之联络的独眼鹰,无人知晓他的身份。所以找到独眼鹰才是关键。”沈沨闭目蹙眉躺在榻上。
“有消息说独眼鹰由繁水县逃进了泰明县境内,文逸正在查,力图把他捉拿归案。”
钟岄小心翼翼地在沈沨额上搭了块湿帕子:“你就不能好好养两天病吗?背上的伤才好两天,又烧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