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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章珏看着沈沨与文逸一唱一和的样子,眼神中闪过了一丝光彩,缓道:“石砚跟着文生的人去取香,石台跟着沈生的人去取书。”

“是。”

“云朗与石砚从衡州快马来回怎么着也得一日,请先生见谅。”文逸平复了心情,向章珏规矩行礼,“不过在真相大白之前,学生自请监禁。”

章珏点了点头。

夜里,文逸躺在床上打着呼噜。

一个黑衣人闪进了他的房中,拿出了一块砚石在文逸挂在一边的外衣上剐蹭。

“鱼上钩了,还不收杆?”文逸一笑,坐起了身。

应当在取苏阿香路上的云朗与石砚带着人从房中闪出,将措不及防的黑衣人按倒在地。

文逸将黑衣人带到正厅时,沈沨也在厅中,本应在取书路上的江流与石台也在,身边押着两个瑟瑟发抖的学子。

沈沨和文逸相视一笑,扯下了黑衣人的面罩,正是吕蒙之。

吕蒙之一时慌张:“先,先生。”

章珏捧着茶坐在座上:“这便是你二人给老夫的答案?”

文逸笑着行礼应道:“回先生,正是。学生也不知吕同砚这身打扮大半夜跑到学生房中意欲何为,若问明白,想必就真相大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