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就要重新锁上门,桑云见况,直接拦住衙役的动作,不卑不亢地说道:“这金坠子是她唯一的陪嫁之物,才不是偷来的。再说,她偷东西也是为了一家人的生计,现在进来了,是她应得的下场。但你身为官家人,拿她的东西,跟强盗有何分别?”

“哦哟……”衙役借着灯火,上上下下打量她。

这丫头进来时,他就留意到了,唇红齿白的,看得他心猿意马。但是牢头儿对她也有兴趣,他只能按捺下心思。这会儿牢头不在,他可就没必要忍了。

衙役将她拉出牢房,又将其余人锁在里面,随后开始解衣裳、脱裤子。

“你要做什么?”桑云警觉道。

“做什么?自然是做点快乐的事。”衙役将她扑到身下,急慌慌地就要占她便宜。

牢内关着的几人此刻全醒了,除了中年妇人外,还有一书生打扮的柔弱男子也露出着急神色。

他扒着门喊道:“我朝不许衙役私自侮辱女囚犯,你这样做是犯法的!快些住手!”

衙役哪里肯听他的话。毕竟,看守牢狱这活儿多是子承父业,地方势力盘根错节。收受贿赂、偷换囚犯,都是稀松平常的事儿。至于女囚,但凡长得好看些,都会沦为衙役们的玩物,甚至一些有钱的男囚,只要愿意出钱,也能分一杯羹。很多知县都是科举出身,从外地来上任,根本斗不过这些地头蛇,只能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是,桑云可不是那些坐以待毙的弱质女流,眼看自己要被侮辱,她一脚踹向衙役的下身。趁衙役吃痛松开自己时,她一个翻身,骑坐到衙役身上,将金坠子夺了回来,再一手掐住他的脖子,一手朝他脸上直呼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