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彧宣也喜欢陪着傅敏酥喝,只是,她不爱酒,自酿成后,两人才对饮过一次。
“一位妇人,得了不好说的病。”傅敏酥摇了摇头。
“很棘手?”谢彧宣将一副空碗筷放到傅敏酥的面前,关心的问,“若是很难,就拒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倒不是很棘手。”傅敏酥摇头,说起自己的感悟,“我只是觉得女子太难了,生了病不好意思说,只能默默抗着,若遇到的夫婿体贴,那还有得救,若遇到那……唉,就只能自己承受了。”
谢彧宣:“……”
感觉有被内涵到。
傅敏酥再次叹了口气,拿起筷子夹了块卤翅尖啃了起来。
病人的隐私,不能深聊。
谢彧宣看了一眼傅敏酥,也没有追问,不过,饭后,他悄悄找了枳香。
枳香一直陪着傅敏酥,知道内情。
“今日来的是什么人?让你家姑娘这么劳神?”谢彧宣想确定,是不是有人给他家媳妇儿出难题了。
“来的是位妇人,得了妇人病,病是能治,但,姑娘心善,感叹女子不易呢。”枳香想了想,说了个大概。
“就这?”谢彧宣有些意外,“那人的情况,可否细说说?”
“这……”枳香迟疑。
“我又不与外人说。”谢彧宣补了一句,“我只是想知道她为何烦恼罢了。”
“好吧。”枳香想想也对,这可是谢大人,不会害自家姑娘,当下又把阎玉的事情细说了一下,只是,她不是傅敏酥,说到夫妻的房中事,做不到那么坦然。火山文学
谢彧宣却听明白了,他在大理寺什么事没见过,这下也明白了傅敏酥在烦心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