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傅敏酥也不会强行留下阎玉,便给她开了一些洗护的药,教了方法。
阎玉听得认真,两个丫环更是将耳朵竖得直直的,生怕错漏一个字。
送走了阎玉三人,傅敏酥心情有些沉重的坐在诊室里。
女子行医难,就医更难,似阎玉这样的病,更是难上加难。
女子的病,总觉得难以启口,于是,天长日久,只能缠绵病榻,抑郁而亡。
“唉,真难。”傅敏酥叹气。
“遇到什么难题了?”门口响起了谢彧宣的声音。
傅敏酥抬眸,有些意外:“今天这么早?”
“衙中无事,也不必时时待在那儿。”谢彧宣笑着举了举手中的食盒,“新出的卤味。”
“拿隔壁去吧,在这儿吃不好。”傅敏酥起身。
诊室是看诊的地方,更何况,刚刚才给阎玉做过检查,虽说那病不传人,但,屋里没有做消毒,心里总有些不自在。
谢彧宣顺从的应下,提着食盒退出去。
傅敏酥给屋里散了酒精,又仔细的洗了手,关上门去隔壁,过去后,她又让人送了热水回屋,匆匆洗了个澡,换了衣裳,这才放松的回堂屋。
非是她嫌弃什么,而是做这一行久了,总会养成一些小洁癖。
她这样的,还不算严重的。
“来的什么病人?竟让你如此谨慎?”谢彧宣坐在堂屋里等,面前已经摆好了各种卤味,另外还有吴嫂子做的小菜,旁边还放了一小壶桃花酒。
桃花酒也是吴嫂子酿的,度数不高,味道清雅,很合适女子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