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几分钟前大小姐伸手扯衣领的画面一对比,此时她这样乖巧懂事的回答,多少有点故意虐狗的成分在里面。

严医生不动声色地“嗯”了一声,继续审问:“最后一次是什么时候?你对她做了什么?”

岑夏这次没?有思考太?久,一板一眼?地回忆:“今天早上,她想用纸尿裤,我同意了,她抱着我撒娇,说?了句夏夏真好,我亲了她,跟她说?叫夏夏就再亲一次,她愣了几秒,又叫了一声,我连着亲了三下,她就一直喊我名?字。”

严医生似乎很执着,很不确信地问:“就只是这样吗?”

岑夏回答:“是的。”

他理了一下,半晌,又慢吞吞“嗯”了一声,说?:“那你可以尝试下更大的奖励。”

岑夏闻言,惊了下,抬头看他。

严医生面无表情地说?:“比如性?爱。”

岑夏脸颊烫了一下,下意识低下了头。

严医生又说?:“医学诊断结果出?来了,股东会议之前,你们?可以起诉。”

岑夏抱着季晚卿的手紧了几分,脸上的灼热感褪去,她回了声“好”,低垂的眼?眸里有泪洒下,她咬着唇,静静地忍耐着。

意料之内的结果,但是当真相出?来的这一刻,她还是没?有办法理解人心的恶毒,以及她当年所承受过的一切……

隔了大概半分钟,严医生破天荒开口:“你也不必担心,有办法恢复,她只是不愿意开口,跟喉咙本身关系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