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祖烟云看了钟仪阙一眼,然后说,“那就去那边吧。”
湖边的观景座就在城堡对面,钟仪阙抱着没喝完的香槟酒和附赠的一支正含苞的香槟玫瑰下车,拉着祖烟云坐在湖边的长凳上。
韶城的冬夜挂着寒风,湖水涟漪四起,钟仪阙艰难地扒拉过帽子戴上,然后转身帮祖烟云戴。
祖烟云觉得她像是一只小猫在作祟,但并没有阻止,两个人因为寒冷而挤作一团。
这边几乎都是年轻的情侣,大概只有年轻和情侣两个激情标签都在,才能忍受住这种天寒地冻中的浪漫。
“这边太冷了。”钟仪阙后知后觉地为自己的决定后悔,“在城堡上看多好啊。”
“露台说不定也很冷。”祖烟云朝她打开自己随身带着的包,“把酒和花放进来吧,把手放进兜里。”
“不行。”钟仪阙说,“酒瓶没盖瓶塞子。”
“那就盖上。”
“不行。”钟仪阙认真道,“我要喝酒取暖。”说完竟然就举起香槟酒瓶,酒液一半进了嘴,一半顺着脖子到处乱流。
“……十几度的酒取什么暖。”祖烟云连忙拿出纸巾给她擦拭酒水,因为思绪混乱,手重了一下,钟仪阙在她手底下动来动去但又没退太远,像个不喜欢和人亲近但勉强给点面子的猫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