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舌头都快打了结:“你…在干嘛?”
宋与眠倒是很平静:“你不是怕冷?”
我现在倒是有些热。
我稍稍往后退了退拉开了距离,一边把胳膊从被窝里抽出来,一边尬笑:“哈哈,是啊,但不知道怎么的,现在不冷——啊!”
伴着这声惨叫我的笑容很快就被痛苦的龇牙给取代了,毛茸茸的吹气感突然间变成了痛感,我捂着锁骨,委屈地控诉:“你咬我干嘛?”
黑暗中我们对视了良久,借着路由器信号灯的光亮我看见了宋与眠黑白分明的眼,难得的有了几分蛮横的意味。
“气不过,就咬了。”宋与眠似乎是有些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回望我的时候,还昂了昂下巴以示挑衅,“不可以吗?”
愤怒中我用我那聪明的脑袋瓜略略思考了一下,宋与眠这话的后半句,可不就是“有种你也给我咬回来”的意思吗?
好家伙,挑战我?
“可以,但我也气不过。”
我那难得的争强好胜之心被这两句不痛不痒的回答给熊熊地挑了起来,我想我这一刻一定笑得邪魅狂狷,因为我动作上已经非常迅速地抓住了她的两只手腕,并非常霸道总裁地翻身将宋与眠压在了身下,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掀起被子的时候,耳边似乎还能听到呼呼的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