毯子不想动弹,就用黑溜溜的眼睛看嘉米。
……懒狗。柳嘉米拿了条凉席给蛋黄,才走到她身边去坐下,揉揉她的脑袋和耳朵。
芝麻可怜巴巴地说:“嘉米,什么时候才能凉快啊?”
柳嘉米说:“不知道呀。热不热?”
她过了一会,又张开舌头吐气:“热!可是一直说热不是更热吗!”
“难道不说了就不热了吗?”
芝麻带着美好期望说:“那我现在说冷可以吗?”
小傻狗翻着肚皮睡着了。柳嘉米就坐在一边的木沙发上,继续用铅笔写菜谱。肉菜是够了,但是还要一些素菜,最好有一些豆腐。豆腐……也不知道黄豆够不够。还有腊肉炒荷兰豆,还有奥利奥……嗯,可以用芝麻代替吗?
此芝麻非彼芝麻,但是她一想到还是扑哧笑出来。
好冷的冷笑话。要不是狗肯定会气鼓鼓,讲个谐音梗冷笑话给她倒是不错。
是啊,当时就不应该给她取这个名字。芝麻,又黑又小,小时候那一团跑来扭去的小毛球倒是像,现在这个四仰八叉,两手摊开,四脚朝天的样子,哪里像芝麻。
像个……额。想不出来还有什么名字了。
芝麻呼噜呼噜地睡,黑色头发撒了一地。柳嘉米想不出来还有什么,干脆给她梳头发。狗就迷迷糊糊地醒了,用雾蒙蒙的眼睛看她。
柳嘉米心里一软,想着好久没抱抱,俯下身去:“抱一抱,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