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迷迷糊糊被抱了一下,困惑地热了起来:“热热。”
柳嘉米说:“还想吃什么?”
狗瞪着黑溜溜的眼睛看她,过了一会,张开嘴哈气。芝麻现在脑子空空地,傻傻地看了她一会,在地上换了个位置,说:“想吃凉凉的。”
要还这么热,做个刨冰确实不错。柳嘉米挨家挨狗地问了一圈,唯一得到的答案就是想吃冰。狗的愿望真朴实,她和君青衣都笑。
结果到了年夜饭前天,气温还真下去了。冷风习习,虽然确实不会下雪了,可是至少狗们恢复了活动的兴趣,又开始在树林里跑来跑去了。
可是刨冰机也做好了。
柳嘉米虽然已经知道这女的是个天才,特别是机械方面的,但是还是失去了两秒语言能力:“不是。你从拿找到的材料?”
君青衣一摊手:“这不难啊。你看,刨冰的主要原理是压住冰块,然后摩擦凿下冰粉……”
柳嘉米从她开始说“这不难啊!”的时候已经魂游天外。她已经懒得去想这个东西的原理了……脑子里就剩下了一会要带蛋黄和芝麻做手工,剪纸做窗花呢。
要剪什么图案?
柳嘉米想:“要不就剪狗的窗花吧!”
红色的纸……是用隔壁家小孩的水彩颜料磨碎了又染又涂弄出来的。皱巴巴的,还是君青衣想办法,用热的石砖压平了。起先也不红,飘着一股淡淡的红色,后面只好规规矩矩地涂一层上去。
君青衣说:“要是有矿石颜料也好,也没染剂,也没甜菜头。就这样吧!”
总不能把红被单剪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