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挑男人的眼光一直不行,不管有钱的还是穷的,到最后总会不欢而散。
在江雁声心里,裴歌是属于私生活很乱的那类。
可结合的那瞬间,他还是看到了那抹鲜艳的血,是有些震惊,但不值得他心疼。
如果不是裴董将她托付给他,裴歌早在她生日那晚就放任自己沉浮欲海了。
饶是第一次,她的表现也并没有很生涩。
床笫之间,她游刃有余,知道取悦也知道享受,偶尔还知道服软,知道利用自己的弱势去获取他的温柔。
江雁声觉得自己身体和精神在这个晚上是分离的。
心里许久都没有这么清醒过,可身体却放纵自己沉浮。
在那火热的碰撞里,越陷越深,甚至一度差点失控。
是被她的可怜又委屈的哭声拉回来的。
彼时她手掌摸着他汗涔涔的后背,指甲深深陷进他臂膀的皮肉里,黑暗中,她偏着头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嗓音带着疲惫的哭腔,跟他说:“你真是太坏了。”
月光从没拉紧的窗帘缝隙里偷偷溜进来,他安静地低头望着她,眸底残留的冷漠慢慢也变得不真切起来。
一滴汗水砸在裴歌脸上,她拧起眉头,哭得更让人心疼。
接着他就听见她说:“你以前对我很好的。”
以前?
江雁声绷紧下颌,眸底再度恢复清明,他不想怜惜她,在他心里,裴歌并不值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