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推搡着,嘴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声赶他离开。
季方拗不过她,眼见门就要被砸开,他只得想了个折中的法子,暂时躲在了纤娘的床下。
他刚藏好,门“嘭——”的一声就被踹开,几个膘肥体壮的大汉就瞪着眼闯了进来。
看到纤娘挣脱了绳子,其中一个人抡着手中木棍就砸了上来,嘴里还骂着淫秽不堪的卑贱之词。
床底下的季方胸腔撕裂般的疼,怒火蹭的冲上了脑子,冲床下爬出来拎着木凳砸在了大汉后脑勺上。
可是一个人怎么干得过五六个?更别提他还是个肩不能提手不能抗的的文弱书生。
再醒来,季方就被绑在了一个昏暗的屋子里。
耳边传来痛苦的呜咽声,他睁着肿胀的眼,努力伸着脖子往左前方看去。
只见破破烂烂的茅草席上放着一个比盛水的缸还大的木桶,里面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两个人一动不动在旁边守着,另一个人手中揪着一个圆卜隆冬的东西,动作十分粗鲁的把它按到了桶里。
那圆卜隆冬的正是纤娘的头颅!
而被大汉揪在手中的,则是纤娘的头发!
季方手脚皆被绳子牢牢捆住,任他怎样撕心裂肺扯着嗓子崩溃大喊,那人都不肯停手。
两旁站着的一个大汉厌烦了,走过来,抬脚就要冲着他脑袋踹来。
然而就在这时,屋子的门却突然“哗啦——”被外面的风吹开了,门栓咔嚓碎成两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