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呢?”他又凑过来,轻轻舔着我的唇,我不敢张嘴,呆呆看着他,他退后,讪讪地问,“这个的感觉呢?”
“口水味。”
“我都把口水咽完了怎么还有口水味?”
“啊!”我大力扭动身子挣扎着跳起来,“谁允许你这样?我们是朋友!”
“谁跟你说我们是朋友?”他的牙笑着,眼里却满含愤怒。
我吓得往后缩,他一伸手把我拉下,翻身将我困在他的两手间,恶狠狠地说:“程武说你自私冷酷,能明说那是你身体的原因,我到要看看,你到底是心里的毛病还是身体的毛病。”
从没见他这样过,我吓得发抖:“不,不要。”
闭上眼,脑海里出现的全是倚杰那冷静的双眸,一柄利剑在我下身大力贯穿,痛,无边的痛扩散到全身,我扭着身子,想喊不要,传进耳朵的却是程序化的呻吟。
“宝宝,宝宝。”身子裹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耳边是轻柔无害的呼喊,我慢慢张开眼,看到他焦急而心疼的双眸。
“做了个噩梦。”我无力地解释。
“宝宝,对不起。”他抱起我,瞬间把我肩头打湿。
双手违背意愿地爬上他的背,慢慢抱紧再抱紧。最不愿伤到的人是你,结果伤得最重的还是你。对不起!
轻轻拍着他,我笑:“一年多不见,都当太子了,还这么没长进。”
“吸,攒了一年的眼泪,吸,才流了多少啊?”
“我半边衣服都湿了,着凉了怎么办?”
“吸,着凉,啊?”他把我推开,“天,真湿了这么多?”
换到另一边肩头把眼泪鼻涕擦干净,他匆忙解我的扣子:“快把衣服脱了。”
我把他扒开,好气又好笑:“出去。”
他乖乖出去,我背过身换衣服,以为他会冲进来捣乱,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