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困么?”
“再坐会。”
难道又一坐通宵?你已连续两天在赶车时睡着了。
我把他拉下:“睡吧。”
他缩手缩脚躺着,很快响起呼噜声。眼眶一热,我悄悄钻进被子里。
第二天早晨醒来,天已大亮,他依然是那个拘谨的姿势,鼻息起伏不定。
装睡呢?伸手捏住他鼻子,他憋着憋着,然后偷偷咧嘴,我忙蒙住他的嘴大笑:“不准耍赖,看你能坚持多久!”
对上他温情的眼神,我一个头两个大,这个,刚才的这些动作,朋友间也是可以做的吧?
我悻悻放手,他若无其事地起身,提起水桶下车去。
唔,为什么一在他身边就失去警惕性坚持不了原则?再这样下去,我迟早要把自己出卖光。
吃过早饭,他把食盒扔走后就钻进车厢。
我跟进去:“今天不上路么?”
“你昨晚呼噜太响,吵得我睡不着,我得补补。”
你才大呼噜震天响。“啊,不!”
他揽着我的腰,倒在塌上。
我推他:“放手。”
“别动。”他懒洋洋地把腿架在我上,“我想了几天,你的病还得我来治。”
“治,治什么?”
他吻了过来,很友好很外交的吻:“感觉怎么样?”
“口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