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对你没用。”
为什么?
一只手指伸了进去,凉凉地感觉跟着进去。抹完了,他却不动,坐在一边看着我。
我再问:“是什么?”
他不开腔,提高我的双腿,直接把坚挺送进去,噢,是润滑油。没那么痛了,却感觉更滑稽。
我们都等着我有所反应,而我的身体,却冷漠得如屋檐下的冰棱。
终于,他射了,在里面。
他说:“今晚就在这睡。”
我没拒绝,他到最后一刻都保持着清醒的理智,这样的男人,不容许被拒绝。
怎么睡得着?怎么能睡着?
在这里过夜不是第一次,每次我都不敢入睡,怕梦话暴露了不愿面对的自我。
那些次,倚杰总喜欢聊天,他喜欢聊天胜过做爱。一次,他说起他的番国们,抱怨说许多大人和贵族至今不识字,所以汝国永远比中原落后。我笑,读书要从娃娃抓起。
后来上街,看见倚杰颁布的法令,巨资招募中原书生,到各番国教授贵族子弟学文化。我悔得想把舌头吞下去。
历史,我又给您添乱了。
我其实很怕跟他聊天,我宁愿他欲求不满一直做,可是,谁会对我这样的身体欲求不满?
暗暗告诫自己,管住舌头,不乱说话,尤其是不要乱提建议乱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