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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下决心,再不抵抗,“既然不能改变被强奸的事实,就尽情享受它带来的快感吧!”

可我已享受不起。

自第一次后,我的月事就没有来过,每次喝避孕药时我就想,其实我应该喝的是调经药。

倚杰埋头吻我的脖子,一点一点慢慢吸。他故意不抽动,任由那火棍在我体内一会儿跳一下,这种玩法,预示着今晚他要持续很久。下身被撑得难受,那棍子每一次的抖动,都扯着我从里疼到外。

我紧紧抓着毛毯闭上眼。压在身上的是那个他,吻我的是那个他,揉捏胸部的是那个他,埋在体内的是那个他,快点,把他当成他,如果这样能让我做回女人的话……

“为什么哭?”

说话的不是那个他。

我把倚杰推出来:“我还没准备好。上次的伤口又裂了。”

“你从来没准备将好过。”他淡淡地说。

“所以我一直在吃药调理。”

我起身爬到床脚,深吸口气把他的火棍含在嘴里。

他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把我扯开:“干什么?”

凶神恶煞的目光让我一哆嗦,头皮被扯得生疼,我努力做出媚样:“那里不行了,还有别的办法帮大王疏解。”

他放开头发,转捏住我的下巴怒问:“这张嘴,是纵横捭阖议论天下的,怎能做这等腌臜事?”

我瞪着他,他渐渐平息下来,甩掉我的下巴:“躺下。”

那坚定的眼神不容质疑,于是我又躺下。他从抽屉里翻出个小瓷瓶,挖出坨透明的着哩,直接摸到我的私处。

凉凉的,我吸口气:“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