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声,钱老爷昏死过去,呈大字状态趴在床榻上。
云栀嫌弃地瞥了钱老爷一眼,便退出八丈远。
这一晚,过得是那么平淡。
那老鸨子没有那么好糊弄,第一个还好,可以以人自己不胜酒力,醉得不省人事,其他的事也做不了了。
可后面总不能一直采用这种法子,她还得琢磨出更妥善的法子,也要加快时间,逃出这个地方。
翌日,晨。
老鸨子便前来验收成果。结果推开门,却发现云栀笔直地坐在一处,而钱老爷竟那副模样趴在床榻上。
顿时脸色一黑。
云栀细瞥一眼,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似乎在告诉老鸨子,是那人自己喝了个不省人事,怪不得她。
看着桌上的酒壶,老鸨子突然明白了什么。
问道:“云栀,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如你所见,钱老爷喝多了,自己睡了过去,怪不得我。”
老鸨子狐疑,她怎么记得这钱老爷酒量尚好,这一壶酒便给人整得不省人事,实在不大可信。
这时,钱老爷醒了过来,拍了拍昏昏的脑袋,扫了一下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