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笑道:“好,好,我喝,到时候美人满意了,可要好好伺候我才是……”
这越是难以近人的美人,越是能勾起他的兴趣,就这壶中的酒,还能灌醉了他不成?
“……”云栀心中一阵鄙夷:呸!还想老牛吃嫩草,你也不照照镜子看配不配。
她方才之所以不同意换下衣服,便是自己的内袋中藏有银针,那银针上淬了迷药,对付这些人还算是绰绰有余。
这还是自己看不见那段时间,云旻为自己施针的时候,她偶然发现自己对银针非常熟悉,竟能准确无误找到该下针的位置。
云旻告诉她:兴许你之前就会了这些,虽说记忆丢失了,可会的东西,可没那么容易忘记。
她也默认了,没有反驳云旻的话。
即使她暂且看不见,她还是向云旻索要了一些银针,用做防身之物,总有那么一日还是会用上的。
良久,一壶酒直接见了底。钱老爷喝了个半醉,站起身朝她走去,口中还说道:“这酒也喝了,美人也该满意了,是不是该做正事了?”
他抬手就要去抓云栀的衣摆,却被云栀躲开了。
云栀出口提醒道:“钱老爷,您醉了……”
“管它醉不醉的,只要美人陪高兴了,什么都好说!”钱老爷又要对她动手,想将人给抓到手上。
云栀故意往床榻处移去,钱老爷以为她在“邀请”自己,直接一把朝她扑了上去。
结果直接扑了个空,一头撞在墙上。钱老爷额头一吃痛,怒声怨道:“我说美人你跑什么跑,我可是花了五百两银子买你初夜的,你再怎么跑也逃不出我手掌心!”
“我可不会跑……”云栀趁着他起身之际,一银针朝着钱老爷的后颈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