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说来话长……”
“当初朕还未前往前线,便早就料到覃丞相一家入狱,疑点重重。覃丞相的性情,朕自然了解。他是不可能让人给父皇下毒的。”
“可此事不是福公公临死前亲自招认的吗?”聂卿萦不解地问。
“那不过是谢皇后陷害人的阴谋诡计。她不过是想除掉朕身边支持的人,这样,熠王成事的概率就要大很多,彼时朝中反对之人,也没有那个胆子,站出来替朕鸣不平。”他解释道。
听他这样说,自己认为说得很有道理啊?
“那后来怎么样了?”她追问道。
“后来,朕便给齐珉下令,让他即刻秘密返城,去找君暮澜连夜赶制出一种可以让人出现七窍流血,暴毙症状的毒药。那种毒药服下,和假死之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宫里的那些个太医没有那个本事,查得出苗头。”
“齐珉暗自潜入大牢,让他们服下了毒药。至于鬼蚀,不过是齐珉故意遗漏下来的,只是一个幌子。这样便可以避免让仵作验尸了。让宫里的那些人,包括父皇,以为覃家的人,都是中了鬼蚀而暴毙的。”
“照你这么说,君神医是一打早便知道你有此计划了,可此事,你也没有必要连我也瞒下去吧?”聂卿萦不高兴了,抱怨道。
没错,他临行前一日,便去了一趟医馆。同君暮澜小聊了一会儿,便是在商讨此事。
那日,他们二人商讨完,萧奕辞叮嘱道:“此事,本殿希望你可以瞒下萦儿,别让她知晓,否则,她会有性命之忧。”
“太子殿下所言,君某定会保密。”君暮澜拱手道。
“此事事关重大,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朕才没有让君暮澜告诉你。”他解释道。
“那你不知道我会担心你的安危,知道你被敌军俘虏了,便连夜赶去前线,想要救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