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宁眼神微抽。

傻小子,现在是时候说这个吗?

覃子錾闻言,尴尬一笑,别过了头去。“嘿哟!我什么也没有听到,什么也没有看见……”

“……”哼,算你识相。随后,她拿过钥匙,解开了所有人的铁链。

她也想过了,表哥既然以这种方式驱逐他们离开,已经是给他们莫大的宽容了。

皇城,怕是不再适合他们再待下去了。这样也好,他日寻个好地处,往后就在那里过下半辈子算了。

皇宫,用完午膳的二人,此刻正一同坐在凉亭,说不完的你一言我一语。

“时候不早了,你是不是该去批折子了?”聂卿萦看了看空中的太阳,提醒道。

“无妨,折子有的是时间批,朕想多陪你一会儿。”

“瞧你这话说的,又不是以后见不到了。”聂卿萦取笑道。

“朕只是高兴,你还愿意给朕一次机会,接纳朕。”他注视着她,柔声道。

聂卿萦眼眸微垂,扯开话题问道:“话说覃丞相一家之事,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得好好交代一下?”

她虽然那时已经离开皇城,覃家的人才在大牢里出了事。可她返城后,便寻了时间去见过谢霖航一面,向他打听情况。

谢霖航告诉她,覃家人是七窍流血,暴毙而亡。那毒药,是西域的一种剧毒——鬼蚀。

可大牢守卫森严,萧奕辞是怎么做到让人潜入大牢,神不知鬼不觉给覃家人投毒,还能救活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