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仪宫内,萧菀韵和缪月就这样跪在地上,不敢出声。

“本宫居然不知,菀韵何时学会夜不归宿了?”谢皇后开口道。

“母后……”

谢皇后“啪!”的一掌拍下桌案上。“你还知道本宫是你的母后啊?堂堂一介公主居然在外鬼混一夜不回宫,成何体统?”

“母后,儿臣知错了,您就饶了儿臣这一次吧!”萧菀韵连忙求饶道。

“此次要是不罚,你怕是要无法无天了,你这几日便好好地待在长秋殿内,不许再出宫,听见没有?”

“知道了!”

谢皇后又将目光投向缪月,开口道:“还有你,身为公主的贴身丫鬟,竟任由她在宫外过夜,当罚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母后,是儿臣的错,母后不要罚缪月!”萧菀韵连忙阻止道。

“菀韵,你若是再替她求饶,可不只是二十大板就可以了事了?”谢皇后警告道。

萧菀韵这才沉默,就这样看着缪月被罚完板子。

谢府,怡芳阁。

谢婉宁站在院外,手中拿起一只飞镖,朝着不远处的稻草人射过去。

“咻!”飞镖射在了稻草人的心口处。

突然,一个声音传了过来。素檀连忙疏了口气,道:“郡主,有动静了!”

谢婉宁掸了掸手上的灰,冷笑一声,道:“哦?说说看看。”

“奴婢收到太子府的来信,说是今儿个早上整顿府内之时,一个侍女无意间在太子妃的院中发现了药渣,太子殿下派人去查出来竟是避子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