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卿萦大清早便被嘈杂的声音给吵醒了。
聂卿萦半睁着眼,捂住耳朵,骂骂咧咧道:“谁大清早的没事做?吵死了!”
然后将被子扯过盖住脑袋继续睡觉。
她不知道的是,外面的湖边假石被人拿起锤子敲去了一半,现在直接可以坐那里了,变成了个大平板。
以前摆花的位置还能到聂卿萦脑袋处,现在直接把下面敲掉了一大节,花摆起来还未过她的腰部。
当然很大的树确实也不好移除,便在可以藏人的地方堆满了刚才敲打各处岩石或者泥土。那边很难藏住了。
突然有一个侍女在处理花坛之时,便看见了花盆底下的泥土上附满了东西。
“诶?你过来一下,你瞧瞧这是什么东西?”侍女朝不远处的侍女招了招手问道。
“哦,我看看。”然后便凑过来看了看,还拿起来闻了一下。
“这好像是药渣?”
“不对啊?花坛里怎么会有药渣啊?”
“会不会是以前太子妃生病的时候熬药所倒的药渣?”
“应该不是,我记得在府内,不管是主子,还是下人,用药前后会被记录下来用的是何药,而且熬后的药渣是被专门在一个地方去处理的,又怎么会倒在此处?”
“要不你拿些去前院禀告给太子殿下?”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话尽,便用手帕包了一些药渣去了正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