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谅这个听者,更是不自觉的被勾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
“这……这怎么可以!侯爷,您是知道的,张家到了晚生这一辈,仅剩下晚生一根独苗。若是晚生入赘侯府的话,那张家的香火,便真的要断在晚生的手中了!”
张谅紧张的看着城阳侯。
可又因为畏惧于城阳侯的威势,而不敢与他对视。
城阳侯听到张谅这样说,心里面忍不住差点笑出声音来。
看来,他只需要再添一把火,就可以打发掉张谅这个大麻烦了。
“你们张家的香火,本侯管不着,本后在意的,只有幼仪!张公子,你应该听过,‘父母之爱子,必为之计深远。’这句话吧?本侯就是要为幼仪,谋长远之计!”
“从今以后,你们二人之间,无论大事小情,都必得由我家幼仪做主!我家幼仪让你站着,你便不能坐着,让你往东,你便不能往西!”
“若是日后生了孩子,不论男女,都只能随幼仪的姓!你若胆敢有一丝一毫的怨言,就好好的想清楚,她的父亲与兄长可能轻易饶了你!”
这样的羞辱,张谅早就已经刻骨铭心的体会过了。
往事历历在目,张谅心中的恨意,也越发的浓烈。
可是,现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便是有心翻了天去,也确实不敢以卵击石!
“侯爷,您这样……便是要置晚生于不孝的境地!”
“真是可笑!你为了孝道,明知不可为,却还要坚持履行婚盟!而后,又说是为了孝道,不肯入赘!那本侯倒是要问问你,你凭什么让本侯赔上幼仪的一辈子,来成全你的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