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坐!好好的一桌席面,哪有站着吃的道理。安儿,张公子是个文人,你说话客气一些,别再吓到人家的!”
“是,孩儿尽量。”
萧余安不咸不淡的瞥了一眼张谅,那眼神之中的警告之意,便是个瞎子,也能够清晰的感受得到。
城阳侯给了张谅一个眼神,迫使他不得不安安分分的,又坐回到了位子上。
“张公子,本侯是个武人,从不讲究那些繁文缛节!只不过,门当户对这个词儿,本侯还是晓得的。本侯不是嫌弃你家道中落,一文不名,只是打从心底里,怕委屈了幼仪。你说说你……啧啧!”
城阳侯微微蹙眉,抬头满眼嫌弃的看着张谅。
“锦衣玉食、两情相遇,你总得占一样不是?我家幼仪,那可是皇上见了,都赞不绝口的好姑娘!你一句父辈婚盟,就想毁掉我家幼仪的一辈子,你觉得,本侯是那么好说话的人?”
“晚生……并无此意!晚生确是为了履行父辈所订的婚盟而来。父母之命大于天,为了让长辈于泉下安息,晚生实在是不敢背信弃义,不尊盟誓。”
“呵,本侯就知道,你还是没有明白本侯的意思!”
“晚生愚钝,愿洗耳恭听,还请侯爷赐教。”
“本侯说了,锦衣玉食、两情相遇,你总得占一样!我家幼仪可是娇养大的,吃不得苦,更受不得委屈!不过,张公子所说的,父母之命大于天,也不无道理!”
“所以……张公子,本侯也不与你废话,你想与我家幼仪履行婚盟,可以!但是,必须要入赘!”
城阳侯声音冷傲,说出口的一字一句,都像是淬了毒的细针一般,一下一下扎在张谅的心头上!
接下来,城阳侯说者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