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的人忽然惊醒,急忙跳下马车查看。
“你家主子呢?”他问。
欧阳睢揉了揉腰,反问道:“不是跟公子你一起的吗?怎么了,主子没在吗?”
柳飞莺暗骂一声,真是急死个人。
临渊默默地看了半响,忽然后悔刚才说的那番话了。
“他没跟你说去哪儿了?”柳飞莺继续追问,想探得一丝关于晏江澜的消息。
欧阳睢此刻显得异常蠢笨,回道:“没有啊,主子出行哪会同我报备,他一向独行惯了,没有跟别人说去哪儿的习惯。”
这可如何是好,他这会儿憋了一肚子的话,无处可诉。
不料这时马蹄声响起来,竹已深骑着马奔了过来。
先是与临渊打了声招呼,后又跟欧阳睢寒暄几句,最后看向柳飞莺,想起昨晚那件事不由脸上微微泛红,他觉得醉酒时的柳飞莺当真是可爱极了。跟现在比起来完全不是同一个人,本能使他心生畏惧之心。
“柳——!”
正要同他说话,柳飞莺一个箭步就冲了出去,看见他刚骑来的马翻身跃了上去,倏地消失。
竹已深抬起的腹指尬在空中,问:“他去哪儿?”
临渊招呼俩人进屋里,道:“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