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宫主,我说啊——!”柳飞莺走到他身旁,一手搭在他肩上,往自己身上一搂,笑道:“做好事不留名,然后就一直瞒着我不让我知道,我再傻乎乎地以为都是自己机智将罪名洗掉。你好躲在暗处看我笑话是不是?笑我笨,笑我蠢,逗我玩呢?”
晏江澜垂首,眼帘落下,道:“没。”
柳飞莺孑然道:“不然呢?你哪回没笑过我?”
他就着这个姿势,把柳飞莺横抱了起来,边走边道:“我们先出去吧。”
柳飞莺:“晏宫主,我自己会走。”
晏江澜:“前面有蛇。”
柳飞莺:“。”
那好吧,来的时候他就已经觉得已是极限了,回去有人护着,倒是不错。
“北野狐不管了吗?”
“不用。”
“那小子能打赢他?”
“能。”
柳飞莺点点头,又道:“岑如颜真是羽篁杀的?”
晏江澜目视前方,走得很稳,淡淡道:“算,也不算。”
“什么意思?”柳飞莺问道。
“岑如颜本就受了重伤,陈媛媛那一剑,为的就是要他的命。羽篁其实没有走远,他又回来了,正好看见岑如颜搬运陈媛媛尸体的那一幕。所以,他以为是岑如颜杀了自己的堂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