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转身,严礼已经往后退了一大步,一副跟他无关的样子。
贺云弋现在真的是有口也说不清,“不是我,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听谁说的?”许南萧浅尝了一口咖啡,眼中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但贺云弋慌得很,看得并不真切。
他总不能把顾淮之给供出来吧,毕竟是他老板……
“顾总说的。”
贺云弋好歹犹豫了几秒,也算是给足面子。
但严礼听到自家老板的名字,一向面无表情的他,又有一瞬间的崩塌,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是装作没听到,还是应该装作没听到。
两人都在等着许南萧的反应。
但他只是嘴唇微抿,挂在耳后的一缕发丝掉下来,双眸落在一片阴影里,好似悲伤,又好似无助。(纯属贺总脑补)
贺云弋顿时想缝住自己的嘴,刚刚又说了不该说的话。这种事,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都不会好受,责怪尚且年幼的孩子,孩子都会羞耻得想哭,更何况他一个成年男子。
“许先生,您千万别把这事放在心上,你放心,我们几个嘴都很严的,绝不会让第三——”他又想到还有个顾淮之,只好再加一个,“绝不会让第四个人知道。”
但他的话显然没有真正安慰到许南萧,只见他轻轻摇了头,一言不发转身上了二楼。
先是被人当成替身困在这,又发生那般令人难以启齿的事,贺云弋是真担心他想不开。
此时,张姐从弄脏的那间房里出来,拎着的篮子里还装着刚换下来的床单,从许南萧身边走过时,贺云弋心都拎到了嗓子眼,生怕他又回忆起不好的事。
张姐边走着嘴里还边骂着:“小严,我说你们也太惯着巴特了吧,怎么能让它在许先生的床上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