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许南萧,怎么刚刚从下楼就没再看见他,难不成已经跑了?
正疑惑着,余光瞥见严礼正往这边走,极度心虚让他一时间慌了神,手都不知道往哪放好,只能干巴巴地叫了声“严哥”。
严礼见他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眉头微蹙,“贺医生有事吗?”
“也没什么事,你有事吗?”贺云弋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正准备找许先生。”严礼说。
贺云弋一听,这还得了,要是许南萧真的打算逃跑,那要是严礼过去,岂不是会坏了他的计划!
不行,得赶紧想个法子。
严礼见他一直不说话,正准备继续往楼上走,却忽然被他拽住胳膊。
“我突然想起来了,找你还真有事!”贺云弋一口把咖啡喝完,放到一旁的桌子上,把严礼拉到一边,小声说:“昨晚,许先生不是突发隐疾,弄脏了隔壁房间的床嘛……”
“等等!”严礼一脸疑惑,对自己刚刚所听到的,表现出难以置信,“贺医生刚刚说什么?你说,是许先生弄脏了床?”
难道不是吗?
这可是顾淮之昨晚亲口告诉他的,他总不会拿这个来开玩笑吧。
严礼突然脸色一变,低下头,扶了下眼镜,“许先生。”
身后传来一声不轻不重的笑,贺云弋顿时浑身僵硬,艰难地扭过头,发现许南萧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站在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