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开口叫住带着得顺和福儿往外走的衙役:“等等!把他们带回来!”

司冷泽莫名其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随即就看见窦荣竟然慌慌张张地亲自拿起得顺和福儿刚才签字画押的那两张纸,丢到火盆里面烧了。

司冷泽一惊:“窦大人,怎么……”

窦荣没有心思搭理他,厉声道:“两个刁奴,刚才谎话连篇,本官险些被你们糊弄了过去。你们是侯府老太太的下人,平时跟侯夫人都不怎么打交道,她怎么会苛待你们?两个奴才,又怎么有这样的胆子谋害主母?侯府老太太和夫人不睦,一定是老太太对夫人起了杀心,指使你们做的,是不是?还不从实招来!”

司冷泽傻了眼,整个人都惊呆了。

什么情况?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这窦荣怎么一转眼就跟换了个人似的,翻脸比翻书还快,突然就完全变了一个说法?

他上前试图询问窦荣,没想到窦荣略显不耐地对他道:“侯爷,您与此案无关,还是别待在这公堂上的好,请退避。”

他的语气勉强还算客气,但赶人的意思是非常清楚。

司冷泽:“……”

他这时候哪里肯离开,就只退到了一边。窦荣倒也不管他,只顾着审讯得顺和福儿。

得顺和福儿当然不承认,还是一口咬定刚才的说法。窦荣也不跟他们多说,直接吩咐衙役给他们上大刑。

得顺和福儿虽是下人,但待在邹氏身边,都是没吃过什么苦头的,大刑一上来,两人都是鬼哭狼嚎,

司冷泽看得心惊肉跳,想阻止,窦荣苦着脸对他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