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不在京城,回头再说吧。”
“也好。”魏叙提起她的发尖用巾帕裹住细揉,“你今夜没回来吃饭?”
纪棠点头:“请谢怀清在珍福楼吃的。”
听到谢怀清三个字,魏叙俊脸沉下来:“他又来找你做什么?往后不许再见他。”
“珍福楼开门迎客,我还能把人家赶出去不成?”
“总之,往后不许你见他。”
“你先听我把话说完。”纪棠拿过他手中的巾帕,示意他坐下,拧眉道,“今夜,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刺客……”
“可有受伤?”他关切地询问。
“没有,谢怀清替我挡了一剑,倒是伤得不轻。”
“他替你挡剑?”魏叙眉毛竖了起来,他就知道这个谢怀清对她心存不轨!
“这不是重点。”纪棠身体向前倾了倾,“那刺客好像并不想杀我,阿芜赶来后,直接逃走了。”
“可看清是什么人?”
“不像杀手,而且,是个女人。”
“女人……如果不是来杀你的,那此人意欲何为?”
“我也正奇怪。”
魏叙扬唇:“先别想那么多,先睡觉要紧。”想起她昨夜妩媚撩人的模样,他难以自持,起身将她扛在肩头,大步走向床榻。
翌日,魏叙去了趟杏林堂,表面上是去感谢谢怀清路见不平,实则是去宣示主权。后来据唐萧说,两个人坐在厅里,横眉冷对剑拔弩张,好似下一瞬就要打起来,吓跑了好几个来看诊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