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奚理望她,又问了遍:“走路了?”
有种被大型猫科动物盯住,下秒要叼起她后颈凶猛吞下的感觉。
司娉宸不太自然别开目光,小声说:“我忘了。”
达奚理低头重新给她敷药,冷笑声:“忘得好,有本事今天也给我忘了。”
司娉宸缩了缩脖子,不敢说话。
达奚理冷着脸给她敷好药缠上药布,起身洗手,将用过的药布扔在一旁,收拾的过程一言不发。
司娉宸扭扭脚腕,疼得皱了下眉,被达奚理斜了眼,她就跟只怯怯的小猫望他,小声说:“师兄,我一定不会忘了。”
舌尖抵了下腮帮子,带了点痞劲儿,也按下即将上扯的嘴角。
达奚理不咸不淡问:“喊我什么?”
司娉宸说:“师兄。”
察觉冷冰冰的脸有回暖的意向,司娉宸眨眨眼又说:“师兄,你别生气了。”
真的没办法。
达奚理心想,他可真喜欢司娉宸这么喊。
再大的气也被她喊没了。
等两人冰释前嫌出来药房,院子里新来了一人,苗先生也没有弄他的花花草草了,而是跟这人说着什么。
走近了才听到苗先生说:“你的那些花水浇多了,你天天没事去浇什么水,水多了可不就是烂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