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更为愉悦:“如此,便无需为父多言了。”
一口饮尽盏中茶水,提步离去。
我垂眸放下手中茶壶,垂下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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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入皇宫的日子,到底与在东宫时有许多不同。
楚煜更加繁忙,我更加不可能出宫,皇宫的宫殿都比东宫更高,楚煜不在时,我无法爬上屋顶看星星了。
楚煜登基,给了谢氏许多封赏。婿
谢氏一时风头无两。
入主中宫的第一年,母亲过世了。
过世前她一遍又一遍地抚摸我头顶的发:“我的栀栀啊,母亲知晓你夹在皇帝和谢氏之间左右为难,但身为女子,本就举步维艰。”
“你承了家族的荣光,便要承担相应的责任。”
“况且母亲所料并无错对吗?”
“栀栀,你至今不曾有孕。”
我像从前无数次做过的那样,乖顺地伏在母亲身边,轻声地应她。婿
我没有告诉她,我不曾有孕,是她上次提醒了我。
我背着楚煜,在用避子药。
楚煜才登大位,朝中文臣武将,大半在父亲麾下。
父亲并不将楚煜放在眼里。
若在此时诞下皇子,我能猜到父亲的下一步棋。
一个牙牙学语的幼帝,总归比一个已初具实力年轻帝王好掌控。
届时太后姓谢,首辅姓谢,大将军姓谢,只差改一个姓氏的大胤,是父亲所望的帝国。婿
楚煜似乎并不这样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