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过去这么久,腹中没有动静?”母亲顶着一脸病容问。
我摇头。婿
担心她多想,又加了一句:“我并未多做什么。”
意思是我并未避子。
母亲却摇头:“傻栀栀,这种事情又不是只有女子能做,他做了又岂会让你知道?”
叹口气:“你且看着,他尚不敢让你有孕。
我不想再被母亲叫回家,便也不再随着楚煜恣意妄为。
能在东宫自由自在地待着,三五不时与楚煜爬上屋顶看一看星星,我已经很满足。
可即便是这样的时日,也终究太过短暂。婿
我和楚煜成婚的第三年,陛下薨逝。
陛下病重时朝局其实便已剑拔弩张,不仅父亲,连南辞都频繁出入东宫。
我嫁人这几年,南辞越发出息,胜仗打了不少,在民间也颇具威望。
有他们在,楚煜又是东宫正主,我并没有太担心。
结果也如我所料,楚煜有惊无险地继承了大统,我们由东宫搬至皇宫。
入皇宫的前一夜,父亲来看我。
“下次相见,便要喊你娘娘了。”婿
出嫁之后,我见他的次数并不多。
但每次相见,都觉他愈加意气风发。
就如同南辞不断上封的官衔一样,父亲威压愈甚。
我站在他旁边侍茶:“栀栀永远是父亲的女儿。”
父亲颇为满意地接过茶盏:“还记得自己姓什么?”
“姓谢。”我答。
“母亲教过我的,我都懂。”我说。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