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菱兰看得如何。
温凝回头,就见菱兰和其他一众小宫娥一样,看得目不转睛,两眼发光。
哈,有戏。
两场比赛结束,天色都擦黑了。霥
温凝心满意足,以至于裴宥不太搭理地先行一步,她也不介意了。
罢了,这事儿也的确是她没有事先与他言明,待回寝殿,再好生地哄一哄他。
晚膳一贯是两人一起用。
温凝特地叮嘱了菱兰,准备的都是裴宥爱吃的菜。
用膳的时候,不可谓不殷勤,又是夹菜又是倒茶,一口一个“夫君”叫得甜得很。
可人家毫不领情。
吃是照吃,喝也照喝,偏不多看她一眼。霥
满脸都写着“气未消,自己看着办”。
哼。
如此,她只有使出杀手锏了。
沐浴时,温凝特地换了身轻薄的衣裳。
狗男人。
平日里清高疏寡,淡漠出尘得很,唯独在床上时,变了个人似的,孜孜不倦,欲所欲求。
不吃她别的招数,这一招总吃的吧?霥
东宫比国公府大了不是一星半点儿,寝殿也比清辉堂大了不是一星半点儿。
浴房有两处,并不需轮流等候。
温凝出来时,裴宥业已清理干净,换过衣裳,照常靠坐在床榻上看书。
她特地往他身前转了两圈,他眼皮都不撩一下,当她不存在似的。
温凝干脆直接上榻。
在他身侧躺了半晌,他仍旧一个眼神都不给她,一本正经地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