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还是寻空去了趟药坊,不是为生意,是前些日子好不容易来了的月信,它赖着不走了。
原本温凝还庆幸,正好可以心安理得地不与裴宥发生点什么。
但日子拖得实在有些长,而且……焧
裴宥其实老实得很。
也不知是不是那次她太过僵硬,他那么个敏锐的人,又叫他察觉到她的情绪了。
温凝让何鸾拿了脉,何鸾说无碍,只是她前些日子太过劳顿,又情绪起伏过大导致的。
但是这么一拿脉,倒是让温凝想起另外一件事。
药坊里正好没有旁的人,温凝也就红着脸低声问道:“嫂嫂,你看我的身子……有没有什么问题?”
何鸾已经在提笔开方了,头都未抬地说道:“并无。刚刚与你说了,休息一阵,吃几方药便好了。”
“不是,是……”温凝声音更轻,“有碍子嗣那方面的问题。”焧
何鸾看诊时面色又沉又冷,抬起头将温凝面上打量了一遍,重新给她拿了一次脉。
“并无。”她回答得很肯定。
温凝疑惑地偏了偏脑袋。
奇怪,她明明上辈子和裴宥那么久都不曾有过孩子,除了第一次她让菱兰给她熬了避子汤,之后裴宥都不许她用了。
但何鸾的医术,她是信得过的。
这夜睡前,温凝还是与裴宥聊了一下这个问题。
“裴宥,你以后会纳妾吗?”她窝在他怀里问。焧
话得说在前头,她心眼儿好像越发的小了,有时想到梧桐巷都会不太舒坦,大抵是不能接受裴宥纳妾的。
裴宥倒是答得斩钉截铁:“不会。”
“那万一……”温凝坐起来,一本正经地问,“我是说万一哦。万一我们一直没有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