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会太平一段时日。”焧
“那我明日出门看戏去!”
温凝从人怀里滑出去,自己卷了被衾。
今日搬进搬出,又是整理行装又是摘桂花的,到底比平日累一些。
“有点困,我先睡了。”她懒洋洋地说了这么一句,便翻了个身准备睡觉。
裴宥身前空了一片,书还照旧拿着,却是侧目看蜷去床帏里的姑娘。
半晌,他将书放下,倾身过去。
“温凝,再说说话?”焧
这么一会儿功夫,温凝已经有些迷糊了:“说什么?”
裴宥摸她的耳垂:“说一说,那夜在梧西街头与我说的话?”
温凝迟钝地想了想,脑袋缩到被子里躲过他的手:“不要。说过只讲一次的……”
“只一句,最后一句。”
“不要。”
裴宥倒也不继续,将被衾往下拉,摸了摸她头顶的发,转身熄灭灯烛,搂着她与她一并睡了。
-焧
日子又过得悠长起来。
京中没了瑞王,至少对温凝来说,安稳了许多。再也不用担心他是不是在琢磨什么办法对付裴宥,对付温府了。
但她也没怎么出门。
马上要入冬了,她想给裴宥做一身暖和的冬衣。奈何她刺绣功夫尚可,这做衣裳……实在不太有经验。于是自个儿在房间里摸摸索索,一日一日的,快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