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日子书桌是日日都碰,却似乎早将香囊抛之脑后。
温凝想着,毕竟是皇后娘娘拖着病体亲自绣的,陛下必然也会知晓。裴宥在家中不戴便算了,今日新年第一天进宫上朝,要戴在身上以显感念才好。
裴宥却一脸的面无表情:“不必。”
转身便要走。竊
“诶?你等等!”温凝为了这件事,特地醒了个早,哪会那么轻易放弃。
她拿着那枚香囊过去:“你看看它多精致,多好看,你今日戴着它入宫,皇后娘娘知道了,会开心的。”
“不必。”裴宥仍是这两个字,多了一句,“我有一枚了。”
温凝便是扫见他仍然戴着自己送他那枚香囊才爬起来的,当即道:“那怎么能一样?我的手艺怎么比得上皇后娘娘的?”
“况且,这香囊是一对,你我同时佩戴,不仅能凸显你我夫妻二人感情,还能彰示皇恩浩荡呢。”
温凝说着,就打算将香囊往裴宥身上挂。
“温凝。”头顶的声音却有些凉意,“我说不必。”竊
温凝抬头,便见裴宥的眸子淡得几近疏离,唇也微微抿着,噙着一丝尖利的冷锐。
她已经许久未见裴宥这副表情,当即有些发怔。
裴宥也不再多看她一眼,转身离去。
反应过来的温凝把香囊塞回匣子里,重重放回他的桌案上。
就……什么狗脾气!
若不是想着让皇后娘娘开心一些,她才不想管他的事儿!
好心当驴肝肺!竊
躺回床上又去睡了个回笼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