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凝不仅将卧室做了一些改造,院子里也有了许多变化。最明显的是多了许多错落有致的鲜花。鬹
见他迟迟不语,徒白正要继续,却听裴宥道:“谁惹夫人哭了?”
呃……
马车里的细节徒白并不知晓。
不过只停顿一息,他便答道:“夫人去时人群已散,并未伤到夫人,但酒坊被砸得颇有些严重……里面有一幅夫人绣了许久的山水图被毁,夫人在那绣图面前驻足良久,想是……有些难过。”
裴宥眉尖微不可见的蹙了蹙,转身坐回桌案前,拿起桌案上一张羊皮纸,展开。
“今日也未有其他动静?”
“未有。”徒白答道,“仍旧只是瑞王一支势力煽风点火,今日躁动的百姓,亦是瑞王手下的人煽动。”鬹
裴宥盯着那羊皮纸上几列名字,眼眸沉下来。
半个月了,他丢下温庭春这个饵,对方并不上钩。
竟是被他看透了意图。
一个势力不小,聪黠慧捷,却又如此慎于暴露自己的人……他的眼神在羊皮纸上列出的各个名字上一一梭巡过。
到底会是谁呢?
“再等已无意义。”半晌,裴宥抬起黑色的眸子,“准备收线罢。”
“是!”徒白领命。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