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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兰跟在旁边,一对眉毛皱得都要打结了,却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来。

出了这种事,人没事就是万幸,哪还能计较物品的得失?鬹

酒坊一来一回,已是下午,正好是朝廷下值的时间。

温凝下马车时,就见裴宥也从马车上下来。

才刚刚看过酒坊的惨状,看到这个“罪魁祸首”,心中多少有些不虞。

总归对外他们还是在“吵架”的,温凝干脆收回眼神,一言不发便带着菱兰先走一步。

裴宥自然也看见温凝了。只是还不等他有所反应,人淡淡看他一眼,转身便走了。

裴宥脚步一顿,盯着那背影看了几眼,却并未问什么,抬步进府。

一直快到主厅,他突然顿住脚步,问身边的顾飞:“她刚刚哭了?”鬹

还在琢磨晚膳吃什么的顾飞:她?哪个她?什么哭?

裴宥“啧”了一声,折步往清辉堂去了。

才刚进书房,便喊了徒白。

徒白可比顾飞机灵多了,裴宥的马车到国公府门前的时候,就是他与各个桩点通完有无的时候,此刻一被传唤,便立刻回禀道:

“公子,今日被人煽动的老百姓怒而将酒坊砸了,夫人刚刚自酒坊回来。”

裴宥没有如往常一般坐在桌案前,而是负手立于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