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无论嫡庶,都要去的罢?”温凝突然想起什么,问道。
菱兰点头:“听大公子说是这样。”
温凝扬眉,眼神还落在话本子上,却没有在看内容。
若如此,去一趟倒也无妨。稈
她收起话本子,重新走到挂起的衣物和首饰前面:“我来挑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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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裴宥回到国公府,府内的晚膳都是一家人一齐用膳。
这夜也不例外。
国公府的祖辈有从龙之功,“镇国公”的封号世袭至今,到如今的裴国公头上,其实他并未参过军,在尚公主之前,是那年春闱的探花郎。
因着驸马不得入仕,裴国公闲职都未挂一个。长公主当年与他情投意合,婚后很长一段时间两人郎情妾意,让人好不艳羡。
按理这日子是过得极滋润的,如若不曾有世子走失的意外。稈
如今的裴国公看来很是沧桑,头发早已花白,眼神也有些浑浊。且这些年长公主佛堂礼佛,两人感情早不复当初,坐都未坐在一起。
桌上还有一名妾室,是当年世子走失后长公主亲自为裴国公纳的。另有妾室所出的两位庶子,一位今年十八,一位才堪堪七岁。
因此虽说是一家人,但饭桌上的氛围并算不上热络,甚至有几分难言的清冷与拘谨。
用完膳,各回各房,裴国公也去了书房,只长公主将裴宥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