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看了看旁边同样渴望的眼神,索性不去管那几个哀嚎的人,一下掀开。
钟雨眠大惊失色:“不对啊!他们耍老子!这他娘的不是全赔进去了!”
不过乱哄哄的赌局里并没有在乎她说了什么,该拿筹子的拿筹子,下一轮紧接着继续。
不过远处的常安看得分明,已经有人要动了。
抓小鱼小虾没意思,要抓就得挑大个的,顺藤摸瓜摸到京里才行。
果然,第四轮的时候,终于有一个人慢慢往钟雨眠这边走去,后面还跟着几个人。
钟雨眠在这押注,其实心里有些不耐烦。正当她想去找常安时,身后却突然靠过来几个人,低声问道:“谁介绍你来的?”
“是张先生,不过我没见着他人,说是还在京里办事。”
那人点点头,然而还是有些怀疑地嘀咕:“真是怪了,往常女子都送秦楼楚馆啊……罢了,你跟我走罢。”
说着,那人便偷偷摸摸地把手伸向钟雨眠的腰间,结果被短刀硌了一下,顿时一愣。
然而再想抽身已经来不及了。
“刚才不是还想摸么?”钟雨眠扼住他的手腕,一转身顺手别折了他一条胳膊,“别叫唤!否则我现在就送你上路。”
那人脸都憋紫了,根本没料到,自己被人摆了一道。
这边出了情况,其余的几伙人立刻动了起来,却被常安的人都逮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