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郑摇摇头:“那婆娘生得漂亮,说不准找哪个男人又嫁了。虽然带着我的儿女,但是也不影响甚罢……”
“大人,刚刚有人来,说吴县的县令因病谢客了,估计这事……就得您管。”付正越从外面走进来,附在他耳边轻声道。
严彭一点头,继续问:“老人家,别怪我未提醒过你。虽然我大周民风开放,但还未到放肆的地步。好了,这案子与之前的卷宗合并罢,十多年了也没查出凶手,我们不必着急。”
吴县里京都不远不近,等严彭他们善后毕,再启程回去,估计也赶不上城门关之前了。于是严彭带着付正越,在县里像遛弯一样走着,看起来是在找一处落脚之地。
这时候日头已经偏西,可从地里回来的农户却是寥寥,他们都想趁着天还亮着再多耕片刻。
由于老郑是晌午前报的案,所以大多数人看起来并不晓得此事,依然该干嘛干嘛。付正越很少有这样散步的时候,所以看着街上人来人往,有些局促。
“任旌,带钱了没有?”严彭站在一家茶馆门口问付正越。
付正越迷茫地点点头。
“那就好,走罢,今日你结账。”
茶馆里聚着些刚刚从地里或者京里店铺回来的人,严彭找了个角落,要了两壶茶,好像并没有下一步动作。
“大人……咱们在这,做甚啊?”付正越壮着胆子问。
严彭给两个人分别斟上了茶:“你不是不了解这些案子么,如今带你见识一下。延元四十年,就是在这里出了第一起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