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彭刚想拦,结果方俞安一转头就没了影。
“王爷,我来!”吉祥迈着小短腿跟上去,“王爷,以后这些活我来做就好!您好好歇着!”
方俞安哭笑不得,他不是一个习惯于被别人伺候的人,即使有时不得不如此,但还是没能克服心里那道坎。
吉祥一看就没少干活,没一会就把火生好,还打了桶水,备着严彭待会抛光用。
好罢,方俞安有些无奈地坐在那,看着严彭一点点把博古架修出个样子,他也和钟雨眠一样清闲了。
“诶,俞安!”常安大咧咧地闯进来,“你们俩……嚯!你们在这屋做甚呢,这么热是要捂痱子吗!”
“热么?”严彭疑惑道。
方俞安擦擦汗,默默往窗户那边挪了挪。
“好罢,”严彭把火盆罩上,“常镇抚,何事啊?”
“邸报,”常安把一叠纸扔给方俞安,“恩科的事结了,都没事。”
方俞安翻开一看,果然,死无对证的吴保成了泄露考题之人,其余几个都是贡院里做活的人,现在就得是伪造考题的同谋。
“这不是戚山秋结的案罢?”方俞安把邸报递给严彭,“我虽然没见过他几面,可总觉得他不像是能如此做事的人。”
“殿下看人还是准的,”严彭把邸报一放,继续修理博古架,“山秋在查完吴保一事后,案子就被刑部尚书交到他人手上了……我们无能为力。”
常安拍拍他的肩膀,险些让他一刀划偏:“还无能为力呢!若是你查这案子,那是不是现在高瑞的脑袋都被扔到菜市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