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耿点头笑几声,“我已是花甲之年,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至于大人说的,那毒蛇跟认人似的只追着你一个满院子跑,老奴确实没见过这等异事,或许大人被人害了也未可知。你可有看看身上可有什么药粉,是专吸引那毒蛇的?”
“公公说的我也想过了,那之后的次日,我带着之前的衣服,连澡都没敢洗就去了医馆,连着去了三四个,就是没查出什么异样的地方。甚至,我还去过一家捕蛇的农家,就是想弄清楚是为什么,可他捕来的蛇,对我根本没有兴趣。时不瞒公公,该想过的我都想过了,可实在没找出一个答案来。”
“大人不必心急,也许,只是您的遭遇,不是大梁人能办得到的。”
叶子堔茫然的回头看他。
老耿道:“燕国赡养毒物,这您该听过,那种制毒、用毒、养毒的本事,大梁人几辈子都学不来,他们从小,就是在毒窝里长大的。近日伺候陛下,听他拿着折子抱怨过几句,山的那边有些响动,上奏的大人怀疑燕国偷了火药之术,但又不敢越过山峰、越过边界探看情况,只是,山顶上的树木近日却一夜之间枯死了。”
“边境的事情”,叶子堔犹豫道,“难道魏王爷不管?”
“他管什么?”老耿说,“大人难道不知,他的那位思勤公子,就是燕国的公子?”
叶子堔浑身一震。“燕国的……”
燕国人只会把皇亲贵胄,或者是尤为富裕的子弟,才会称为公子。他以前只觉得,人人对于思勤称公子只是一种尊称,却没想过,也许他的身份根本就不同。
叶子堔清醒过来了,眉峰微敛,“公公,这些事情你怎么会知道?”如果思勤真的身份不同,那他的身世该是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