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使踏马而入,带来左丘的消息:“王爷、大将军,左将军恐怕赶不过来了,王宰相带着他们一行人赶去了金陵,说是证人丢了。”
赵无垠和袁址对视一眼,“被敌方带走了?”
信使说:“看着不像,因为对方也突然有所动静,开始四处找人了。”
赵无垠摆了摆手,吩咐信使下去:“将军,你说他若去了金陵,是会成为我方的证人,推翻红蝉会,还是成为红蝉会的证人,诬陷我们勾结外侮、卖国呢?”
“金陵在红蝉会手里,形势于我们不妙。”
“再不打果真来不及了。”
次日,赵无垠下令,兵分领路,一路攻打幽州,一路攻打芮城。边境百姓有的南下躲避战乱,有的加入了讨伐的队伍。事情传进了金陵,陛下震怒。确切的说,陛下是被怂恿的震怒。
皇帝陛下安逸的生活享受了太久,他完全不理解这场战争的意义在哪里。说要亲自书信,安抚璟心。李啸倾等人抓住时机作乱。
第一次书信,璟心没有回,他在北伐的路上,第二次,寥寥几句,表明利害,第三次,他仍没有回,袁址左臂受伤,他闯入了敌阵营救。
战场上风云变幻,正如皇帝陛下的心。
“此战有几分把握?”
李啸倾故作肃穆道:“三分。胡刀铁骑自是精锐难当,和蒙古大军不相上下,可是由于边境地形因素,我军是仰着上攻的,这就失了优势。何况,强攻之下,蒙古内部高度团结,马背上的民族天生体质强壮、全民皆兵……这个”,李啸倾一脸的为难道,“结果不好说”。
卢贞脸颊一撇,默默的“呸”了一声。只听李啸倾又说,“若是战争败北,来日蒙古必然会反击报复,到那时,不知道还剩多少胡刀骑兵,来保佑我国北疆。”